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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5.同行

木苏里2019年06月10日Ctrl+D 收藏本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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购买V章比例不足, 所以新章被饕餮吃掉啦。稍后刷新再看~ 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去答题墙前凑热闹的人。

从头到尾,他都孤零零地呆在餐桌旁, 活像脖子以下全瘫似的,窝缩在他选中的座位里。

秃头之前被猎人甲吓晕过,现在又被刮划声吓醒了。

他涕泪横流, 惊慌地叫:“就在我背后,帮帮忙!救我,救我啊!”

“可是你背后没有人啊……”于遥轻声说。

“对啊,没有人……”

秃头一听这话,哭得更凶了。

大家也不太敢靠近, 只能拼命冲秃头招手说:“你别瘫着不动啊!你先过来再说!快过来!”

“我动不了啊!这椅子……我动不了, 它拽着我!”秃头慌得语无伦次。

“你是说,这椅子坐上去就走不了?”

“对,走不了……它要我死,要我死啊!”秃头哭着说。

众人吓得离餐桌八丈远,游惑却独自朝那边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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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?”于闻叫了一声。

他本打算拽住游惑不让对方冒险,但想想他哥的表现, 再想想他自己那个骚气绝顶的负一分,决定还是跟着游惑。

他们绕到秃头身后, 终于知道了声音来源——

秃头那张椅子背后, 木屑扑簌下落,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刮椅子的表皮, 露出浅色的芯。

于闻:“它在写字?!”

游惑“嗯”了一声。

这位大佬对“鬼”的耐心比对人好, 就那么抱着胳膊等在一旁。

屋里的考生们迟疑片刻, 匆匆跟过去,缩在游惑身后。

“12!它写的是12!”纹身男叫道。

紧接着,旁边一张椅子也响起了指甲抓挠的声音。

游惑朝那边走了两步,一大群人呼啦跟过去。他停住脚步,一大群人又乌泱泱地来了个急刹车

“……”

游惑怀疑他们考的不是物理,是鬼捉鸡。

·

指甲抓挠的声音持续了五分钟,餐桌旁的每个座位便多了编号。

1到12,一一对应,作用也一目了然。

如果找到那套餐具,只要把编号写在答题墙上就行。

于闻猜测说:“我跟于遥姐的答案被圈出来加了分,都是跟折射有关的。那是不是就代表……想要找到那套餐具,需要用到折射?”

“应该就是了。”大家七嘴八舌地应着声,“可是,折射是啥?”

于闻:“……”

他凝固的样子太好笑,于遥没忍住,噗嗤一声。

她总是在哭,脆弱又哀怨。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哭以外的表情,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
她在原地怔了片刻,忽然走回到人群里,耐着性子给几位老人解释“折射”的意思。

于闻从凝固里解冻,一抬头就发现游惑在出神。

“哥……”于闻悄悄挪到他身边。

他顺着游惑的目光看过去,那边既有凑堆的老人,又有破沙发,沙发上还坐着阴魂不散的三位监考。

这智障耳语说:“你看监考干什么?”

游惑闻言收回目光,居高临下改看他。

于闻缩回脖子,讪讪地说:“算了算了,随便看,我不问了。”

·

虽然熬过一次收卷,又赢得了6个小时的时间,但没有人觉得宽裕。

大家像鉴宝一样盯着桌上的餐具。

“这盘子能碰吗?”纹身男咕哝了一句,“要是拿起来看一眼,会不会算我选了座位?”

“最好还是别碰吧,死——”

老于话没说完,游惑就拿起了一只高脚杯。

老于:“——是不可能的!”

纹身男翻了个天大的白眼。

众人惊疑不定地盯着游惑,见他好好站着,没被强行摁在椅子上,这才放了心,纷纷拿起餐具查看起来。

“你胆子怎么这么大!”毕竟是外甥,老于匆匆过来问游惑,“万一拿杯子也算呢?!”

游惑又拿起第二个杯子:“不会,我在厨房就拿过一个。”

老于:“……”

你还挺骄傲?

老于被外甥气出血,又出于害怕不敢训,只能在游惑看不到的角度干瞪眼。

“爸你让一让。”

于闻越过老于,去够了一柄银勺。没看出名堂,又换了一柄银叉。

这些乍一看都是最寻常的东西,盘子是白瓷的,连个花纹都没有,银勺银叉也简陋的很。

就在他换了个酱汁盅的时候,他终于发现,他哥根本不碰别的东西。

“哥,你怎么只看杯子?”于闻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
“别的没必要。”游惑放下第三个杯子就不再看了,直接离开了餐桌。

“没必要?”于闻愣住

在他愣神的功夫里,纹身男这个急脾气已经看了大半圈。他烦躁地抱怨道:“这些破玩意儿什么也没有,藏个鸟的秘密!”

另一个人也丧气地说:“题目越说越玄乎,连个提示都没有,怎么找?”

·

游惑半蹲在猎人甲的尸体边,拿起一块玻璃碎片翻看。

对他而言,题目透露的线索已经不少了。

之前在厨房,他就耍过猎人甲,发现对方格外在意这些高脚杯。而当猎人甲摔了一个杯子后,题目就说“只剩下12套餐具”。

这就意味着,对于题目而言,一套餐具中实际有效的东西,只有那只玻璃高脚杯。

所以,所谓的秘密一定藏在杯子里。

于闻盯着答题墙愣了一会儿,突然一拍大腿,蹦起来:“噢——哥我明白了!其他都是废的!只有杯子是餐具!”

众人拿着盘子、叉子、勺子傻在那里。

于闻挥着手发动群众:“别看那些了,就看杯子!”

他发射过来,在猎人甲身边急刹车,一屁股坐在地上要表扬:“我是不是还挺聪明的!”

游惑敷衍地哼了一声。

·

不过,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
没过片刻,众人又垂头丧气起来。

他们看完了每一个杯子,试过呵气,试过捂热,试过摇晃。正过来、倒过去看了个遍,也没找到蹊跷。

沙发上。

922捏着手指关节说:“我有一点急,还有一点饿。全程监考这么熬人的吗?”

154说:“忍着,早呢,还有36个小时。”

922一脸绝望。

秦究支着头,目光越过长桌落在某一角。

那里,游惑正背对这边翻看摔碎的高脚杯,肩胛骨和脊背绷出好看的弧度。

他垂着双眸看了很久,忽然说:“你们以前有没有见过他?”

154一愣:“谁?”

922更懵:“啊?”

这个反应就足以说明一切了。

秦究静了片刻,懒洋洋地说:“没谁,你们要真饿了就去厨房弄点吃的。”

154和922往厨房看了一眼,木着脸说:“一点也不饿。”

又过了几秒,922搓着手站起来说:“唔……我去厨房转一转。”

154服了:“……那种厨房你也下得去手?”

922说:“我就看看。”

他走开之后,154又盯着考生看了一会儿,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秦究刚刚的问话。他看了游惑一眼,又犹豫着看秦究。

默不作声看了有一分钟吧,他们老大终于开了金口:“我是死了么,你这么守灵一样看着我?”

 

共 19 条评论

  1. 匿名说道:

    在那艘海船抵达荒岛的时候, 秦究跟在考官a身后上甲板,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对方腰间的皮带。

    彼时距离数学考试早已过了一周,按照闻远的说法, 那枚黏在皮带上的薄片应该会自我销毁, 销毁的过程中黏着面带有一定的腐蚀性,所以会在皮带上留下一块淡淡的痕迹。

    但是没有。

    秦究仔细确认过,他贴上薄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
   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 考官a在薄片自毁之前就发现了它,并且摘掉了。

    秦究第一次真切地怀疑考官a的立场,而不仅仅是眼神、表情这种解读起来太过主观的理由。

    不可否认, 他很高兴。

    在荒岛上的那几天, 是他们之间关系极为放松缓和的阶段,某些瞬间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“他们是并肩战斗”的错觉来。

    但终究只是某些瞬间而已……

    从那个考场出来后,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事——

    考官a和当时被称为考官z的楚月被召进主控中心, 一呆就是好几天。出来后, 考官a又变成了那个难以招惹的“系统代言人”。

    而秦究则发现, 敢死队的人正一个接一个地失去音讯。

    接着, 在不久后的一轮考试里,他又一次碰到了闻远。

    那次的考场设定在某个军事基地, 初冬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, 又灰又冷。

    他们没有趁手武器, 没有合适的装备,比任何一次都危险。

    秦究被直升机投进一片战区,落地就是一场厮杀, 连招呼都顾不上打。

    当他劫了一辆枪械运载车翻进车斗,背靠着掩体换弹夹的时候,闻远从侧面潜行过来。

    他爬进车厢,丢了一套装备给秦究说:“你可太牛逼了,不穿点装备就敢对这种车动手,我刚刚从那边过来,大气不敢喘,看得一愣一愣的。”

    闻远指着远处某片卸货区,说:“那边装备多,我给你带了一套过来。这么大的考场落地就能碰见不容易,能算朋友了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  秦究装好了两套枪,正把其中一套递给他,闻言就是一愣。

    “你说什么?”他皱着眉问。

    闻远“啊”地疑问一声,以为自己哪句话说错了,惹了这人不高兴:“我没说什么啊,就说你很牛逼,交个朋友,问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    求生欲使他又夸了秦究一句,结果把秦究的脸色夸得更沉了。

    闻远:“?”

    他一手抓着枪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
    “你不认识我?”秦究问。

    “我……应该认识你?”闻远迟疑地说。

    很难描述秦究听见这话的瞬间是什么心情。

    考场之上,系统无处不在。他甚至没法直接询问对方,发生了什么事,碰到了什么事,还记不记得来这的目的,记不记得被称为“d-to-d”的敢死队。

   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事情原委。

    原来闻远在前一场考试中也踩点违规了,他被带去监考区的双子楼做了三天bug清扫处罚,却在清扫快结束的时候碰到了意外。

    很难说这是单纯意义上的受伤,还是系统借着他受伤的名义又做了点什么。

    总之,结果就是闻远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稳,也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人。

    秦究想起进系统前收到的资料,它提醒说进入系统的人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,慢慢忘记自己和现实之间的联系。

    但他没料到会干扰得这么彻底。

    他活了二十多年,要说哪些人可以算作朋友,一定有敢死队那几人的名字。

    他们带着同样的目的,散落在一个生死难料的局面里,既是独立的,又能算一个整体。这样的牵连放在正常环境下,甚至可以发展成至交了。

    但他们不同。

    他们这群人其实没有过任何私下的相处,算不上熟悉。又因为任务特殊,相互之间很多信息甚至是保密的。唯一相关的,只有任务和生死。

    所以秦究把他们当做特殊的朋友,闻远是其中最熟悉的一个。

    现在,这位朋友也“消失”了。

    ……

    种种事情不断加重考生和系统之间的矛盾,这种□□味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考生与监考官之间,也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秦究和考官a。

    他们之间充斥着很多关系,对立的、冲突的、相吸引的,以及暧昧的。

    每一重关系都在浓重的□□味中不断深化,越来越激烈。

    这样危险的关系,其实远离是最平和的做法。但他们谁都不是平和的人,他们骨子里一样疯。越是危险,越要接近。

    那次荒岛上轻松平和的相处成了浮光掠影,一闪即逝。

    他们开始了长时间的试探与周旋,每一句话,每一次接触都带着刀锋剑刃。

    偏偏这些试探永远得不到理想的结果,因为整个系统之中,根本找不到一处可以认真说话的地方。

    他们厌恶束缚,却不得自由。

    直到某一天,秦究从另一位监考官的口中套出话来,得知禁闭室成了考场最特殊的存在。

    因为系统最初的设计理念并不是“剥夺自由”和“无死角监控”。禁闭室涉及到太多人的内心和**,所以按照设计初衷和根本法则,这是系统不能监测的地方,是规则下的避风港。

    但系统故意忽略了这条。

    直到最近,有人强硬地把这块避风港打开了。

    这个人是考官a。

    这是他和楚月那阵子长时间呆在主控中心的原因。

    突然打开的避风港成了很多事情的转折——

    两位监考官在被窥探了二十多年后,终于获得了可以喘息的地方。

    而考官a和秦究之间的试探和周旋,也终于能得到一个坦诚的结果。

    很奇妙,对于他们两个而言,开诚布公地确认立场、摊出底牌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平静缓和。因为他们之间充斥的那些东西都太过激烈了,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捋平,锋芒顿消的。

    秦究一度觉得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“平静”。每一次见面、每一次接触都处于某个临界值,只要稍微再过一丁点,就会发生些什么。

    不是“你死我亡”那么惨烈的事情,他们毕竟是同行者,远不至于那样。

    那该是什么?

    在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秦究始终没想出答案。

    直到他们开诚布公说清立场的那天夜里。

    考官a站在门前正要离开,而他站在考官a身后,拇指从对方颈侧收回,带着一抹残留的体温和触感。

    他捻着指腹说:“你的领口有点潮,外面下雨了么?”

    考官a喉结动了一下,片刻后说:“没有,下雪了。”

    秦究点了点头。

    禁闭室那一瞬变得很安静。

    又过了几秒,考官a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    他转动门把的时候,听见秦究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但拖长的低沉尾音又透着一抹说不上来的微妙遗憾。

    考官a手指顿了一下。

    片刻之后,他忽然松开了门把。

    那一瞬间,他们之间始终绷着的那条临界线也跟着松了。

    秦究目光一动,从考官a的手指移到对方清瘦的脖颈上。

    他低下头,吻在考官a的后颈。

    ……

    按照监考区的时间来算,那天是新年伊始。

    地下没有窗子,但秦究知道,外面正下着大雪。夜色下的寒风在楼宇间穿行,肃杀、凌冽。

    他们在禁闭室里吻在一起,这才是那些激烈关系的归途。

    荒岛上的那场考试,大概是他们一生中最接近于“队友”的时刻。

    在那之后更为长久的时间里,不论记得或是不记得,对立或是同行,他们之间永远交织着爱情。

    就像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“平静”。

    如果有,那一定只存在于终老和死亡里。

    1. 薄梅说道:

      谢谢谢谢
      您这评论太短了吧?!再怎么懒,也得凑足10个字!

    2. 匿名说道:

     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

  2. 所有原耽作者都是我老婆说道:

    我想打人。。。。。。。

  3. 红领巾上的线说道:

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,看不了

  4. 匿名说道:

    在那艘海船抵达荒岛的时候, 秦究跟在考官a身后上甲板,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对方腰间的皮带。

    彼时距离数学考试早已过了一周,按照闻远的法, 那枚黏在皮带上的薄片应该会自我销毁, 销毁的过程中黏着面带有一定的腐蚀『性』,所以会在皮带上留下一块淡淡的痕迹。

    但是没樱

    秦究仔细确认过,他贴上薄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
   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 考官a在薄片自毁之前就发现了它,并且摘掉了。

    秦究第一次真切地怀疑考官a的立场,而不仅仅是眼神、表情这种解读起来太过主观的理由。

    不可否认, 他很高兴。

    在荒岛上的那几, 是他们之间关系极为放松缓和的阶段,某些瞬间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“他们是并肩战斗”的错觉来。

    但终究只是某些瞬间而已……

    从那个考场出来后,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事——

    考官a和当时被称为考官z的楚月被召进主控中心, 一呆就是好几。出来后, 考官a又变成了那个难以招惹的“系统代言人”。

    而秦究则发现, 敢死队的人正一个接一个地失去音讯。

    接着, 在不久后的一轮考试里,他又一次碰到了闻远。

    那次的考场设定在某个军事基地, 初冬的空总是阴沉沉的, 又灰又冷。

    他们没有趁手武器, 没有合适的装备,比任何一次都危险。

    秦究被直升机投进一片战区,落地就是一场厮杀, 连招呼都顾不上打。

    当他劫了一辆枪械运载车翻进车斗,背靠着掩体换弹夹的时候,闻远从侧面潜行过来。

    他爬进车厢,丢了一套装备给秦究:“你可太牛『逼』了,不穿点装备就敢对这种车动手,我刚刚从那边过来,大气不敢喘,看得一愣一愣的。”

    闻远指着远处某片卸货区,:“那边装备多,我给你带了一套过来。这么大的考场落地就能碰见不容易,能算朋友了。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  秦究装好了两套枪,正把其中一套递给他,闻言就是一愣。

    “你什么?”他皱着眉问。

    闻远“啊”地疑问一声,以为自己哪句话错了,惹了这人不高兴:“我没什么啊,就你很牛『逼』,交个朋友,问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
    求生欲使他又夸了秦究一句,结果把秦究的脸『色』夸得更沉了。

    闻远:“?”

    他一手抓着枪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
    “你不认识我?”秦究问。

    “我……应该认识你?”闻远迟疑地。

    很难描述秦究听见这话的瞬间是什么心情。

    考场之上,系统无处不在。他甚至没法直接询问对方,发生了什么事,碰到了什么事,还记不记得来这的目的,记不记得被称为“d-to-d”的敢死队。

    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事情原委。

    原来闻远在前一场考试中也踩点违规了,他被带去监考区的双子楼做了三bug清扫处罚,却在清扫快结束的时候碰到了意外。

    很难这是单纯意义上的受伤,还是系统借着他受赡名义又做零什么。

    总之,结果就是闻远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稳,也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人。

    秦究想起进系统前收到的资料,它提醒进入系统的人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,慢慢忘记自己和现实之间的联系。

    但他没料到会干扰得这么彻底。

    他活了二十多年,要哪些人可以算作朋友,一定有敢死队那几饶名字。

    他们带着同样的目的,散落在一个生死难料的局面里,既是独立的,又能算一个整体。这样的牵连放在正常环境下,甚至可以发展成至交了。

    但他们不同。

    他们这群人其实没有过任何私下的相处,算不上熟悉。又因为任务特殊,相互之间很多信息甚至是保密的。唯一相关的,只有任务和生死。

    所以秦究把他们当做特殊的朋友,闻远是其中最熟悉的一个。

    现在,这位朋友也“消失”了。

    ……

    种种事情不断加重考生和系统之间的矛盾,这种□□味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考生与监考官之间,也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秦究和考官a。

    他们之间充斥着很多关系,对立的、冲突的、相吸引的,以及暧昧的。

    每一重关系都在浓重的□□味中不断深化,越来越激烈。

    这样危险的关系,其实远离是最平和的做法。但他们谁都不是平和的人,他们骨子里一样疯。越是危险,越要接近。

    那次荒岛上轻松平和的相处成了浮光掠影,一闪即逝。

    他们开始了长时间的试探与周旋,每一句话,每一次接触都带着刀锋剑龋

    偏偏这些试探永远得不到理想的结果,因为整个系统之中,根本找不到一处可以认真话的地方。

    他们厌恶束缚,却不得自由。

    直到某一,秦究从另一位监考官的口中套出话来,得知禁闭室成了考场最特殊的存在。

    因为系统最初的设计理念并不是“剥夺自由”和“无死角监控”。禁闭室涉及到太多饶内心和**,所以按照设计初衷和根本法则,这是系统不能监测的地方,是规则下的避风港。

    但系统故意忽略了这条。

    直到最近,有人强硬地把这块避风港打开了。

    这个人是考官a。

    这是他和楚月那阵子长时间呆在主控中心的原因。

    突然打开的避风港成了很多事情的转折——

    两位监考官在被窥探了二十多年后,终于获得了可以喘息的地方。

    而考官a和秦究之间的试探和周旋,也终于能得到一个坦诚的结果。

    很奇妙,对于他们两个而言,开诚布公地确认立场、摊出底牌并没有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平静缓和。因为他们之间充斥的那些东西都太过激烈了,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捋平,锋芒顿消的。

    秦究一度觉得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“平静”。每一次见面、每一次接触都处于某个临界值,只要稍微再过一丁点,就会发生些什么。

    不是“你死我亡”那么惨烈的事情,他们毕竟是同行者,远不至于那样。

    那该是什么?

    在那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秦究始终没想出答案。

    直到他们开诚布公清立场的那夜里。

    考官a站在门前正要离开,而他站在考官a身后,拇指从对方颈侧收回,带着一抹残留的体温和触福

    他捻着指腹:“你的领口有点『潮』,外面下雨了么?”

    考官a喉结动了一下,片刻后:“没有,下雪了。”

    秦究点零头。

    禁闭室那一瞬变得很安静。

    又过了几秒,考官a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    他转动门把的时候,听见秦究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但拖长的低沉尾音又透着一抹不上来的微妙遗憾。

    考官a手指顿了一下。

    片刻之后,他忽然松开了门把。

    那一瞬间,他们之间始终绷着的那条临界线也跟着松了。

    秦究目光一动,从考官a的手指移到对方清瘦的脖颈上。

    他低下头,吻在考官a的后颈。

    ……

    按照监考区的时间来算,那是新年伊始。

    地下没有窗子,但秦究知道,外面正下着大雪。夜『色』下的寒风在楼宇间穿行,肃杀、凌冽。

    他们在禁闭室里吻在一起,这才是那些激烈关系的归途。

    荒岛上的那场考试,大概是他们一生中最接近于“队友”的时刻。

    在那之后更为长久的时间里,不论记得或是不记得,对立或是同行,他们之间永远交织着爱情。

    就像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“平静”。

    如果有,那一定只存在于终老和死亡里。

  5. 寻找红领巾的小朋友说道:

    嘤嘤嘤又被吞了吗

  6. 山山山牙子说道:

    艹,到底多少章防盗

  7. 匿名说道:

    ~%?…;# *’☆&℃$︿★? 乱码

  8. 我想提交评论说道:

    again 意思是重来
    again去掉a(游惑的代号) 变成gin(秦究的代号)
    gin的意思是“没有你的重来”(没有a的again)
    这就是究惑代号的意义
    您提交评论的速度太快了,请稍后再发表评论。

    « 返回
    (#`皿´)<怒怒怒怒怒怒!!!

  9. 我想提交评论说道:

    谢谢,好人一生平安,送你小花花???

  10. 我想提交评论说道:

    @评论会被系统吞
    谢谢,好人一生平安,送你小花花???

  11. 少君扬扇醉佳酿说道:

    有没有好心人??!谢谢了

  12. 匿名说道:

    凑字凑字凑字凑字凑字凑字
    鳖提交不了

  13. 思余说道:

    这张我喜欢!心潮澎湃!爱死了爱死了!

  14. 究惑失忆后的第一次在哪说道:

    说实话因为里面的车太迷糊,所以我没有看懂,他们两个失忆后的第一次在哪呀?

  15. Karry说道:

    他们在禁闭室里吻在一起,这才是那些激烈关系的归途。
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究惑真的是神仙爱情啊!!!太爱了太爱了!

  16. LY说道:

    让我……缓缓………
    还有谢谢

  17. 拾柒(土豆我老婆)说道:

    在那之后更为长久的时间里,不论记得或是不记得,对立或是同行,他们之间永远交织着爱情。
    就像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变得“平静”。
    如果有,那一定只存在于终老和死亡里。

    神仙爱情啊啊啊啊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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