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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9 章

Priest2018年07月14日Ctrl+D 收藏本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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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闻舟早晨出门赶时间,是坐出租车去的鼓楼区,这会他刚出市局大门,一辆空驶的出租就恰好驶过。

他插在衣兜里的手指动了动,却莫名其妙地没有招手拦,反而等了半分钟的红绿灯,往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走去。

骆闻舟的脚步踏在四平八稳的斑马线上,目光已经化作扫描仪,将停车场从东往西检阅了起来。

才刚检到一半,他这自封的首长就先在心里自嘲开来——人心不足,有一就得有二,费渡上次心血来潮接了他一次,他居然还就蹬鼻子上脸,第二回会自己找过来了。

可人家要是不来呢?

不来……他也挑不出什么理来。

他有手有脚,站起来有半个房高,身体倍儿棒,吃嘛嘛香,赤手空拳能干翻一个班的小流氓,区区三两公里的回家路,跑步回去也绝对累不死他,还要指望别人开车来接,未免也太不要脸了。

毕竟,费渡从来没有说过要接他下班。

他甚至没有明确表示过他们俩之间算怎么回事。

骆闻舟是人,是人有时就难免贪求,难免得陇望蜀。

最开始,费渡就像一株危险却又散发着异香的植物,无差别地吸引着过往的人,理智越是一再亮着催他远离的警报,他就越是会被这个人吸引,大概世上一切堪称“诱·惑”的人与物都是这样——叫人知道他有毒,偏要去服毒。

后来那场爆炸与险些生离死别的崩溃,就像是一只看不见的黑手,一头把他推进了这口名为“费渡”的沼泽里,想要疼他,想要照顾他,想要像撕开一件工艺品的包装一样,慢慢地揭开他层层叠叠、看不分明的心,骆闻舟用单方面的宣言开启了这一段路,做好了长途跋涉的准备,背起了一个行囊的耐性。

谁知道才把人接到身边没几天,他就像中了蛊似的破功,再一次被那王八蛋打破了应有的步调。

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他丢盔卸甲,漫生心魔。也好似把他推上了云霄飞车,原本计划好要“从长计议”的东西,一下子都成了“迫不及待”。

骆闻舟迫不及待地想听费渡说,那天那辆致命的冷链车爆炸时,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,又为什么要扑上来。

他迫不及待地想扒开费渡迷宫一样的胸口,看看自己的进度条,看看自己究竟走到了那一步。迫不及待地想从那个人嘴里听几句真心话,把一切从实招来。

但这是不对的,骆闻舟心里明白。

对付坏人,需要机智、勇气和力量,对付费渡,则需要巨额的毅力和耐心。

骆闻舟几乎苛刻地反省着自己,脚下每迈过一条斑马线,他就把心里预期降低一个格,等他走完了十米宽的马路,已经强行将方才漂浮在半空中的心压回地面。骆闻舟掂量着这颗钢化玻璃心的承受能力,给自己做了万全的心理建设——他想,即使现在回家,发现费渡睡完就跑,那也是非常可以接受的正常现象。

至于为什么在单位门口错过空车,非要过马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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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闻舟也给自己找好了理由,他只是打算过马路买一包糖炒栗子。

他这样想着,连落在糖炒栗子小摊上的目光都灼灼地烧起来,好像馋得想把人家的锅也一口吞了……然后在下一刻,骆闻舟在那小摊后面看见了自己家的车。

费渡这回开了暖气,也开了车窗,他手肘撑在车窗外,不知在想些什么,从侧面看,就像眼巴巴地盯着人家炒栗子一样。

骆闻舟钢铁似的心理建设顿时分崩离析,站在几步以外,脚步像是黏在了地面上。

早晨他起来得太匆忙,很多事没顾上细想,此时相距一天,再见费渡,那些没来得及回味的耳鬓厮磨、皮肤的触感、对方灯下细微的表情,还有纠结在一起的气息……全都走马灯似的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,骆闻舟喉咙轻轻一动,感觉血压都上来了。

食髓知味,实在是人间一大折磨。

这时,炒栗子的小贩锅铲一顿,亮出嗓子吆喝起来,清亮的嗓门传出去老远,终于同时惊动了相距几米的两个人。

费渡走了不知几万里的神终于回了魂,他随手往大衣兜里一摸,摸出一张整钞,正要从车窗里递过去:“劳驾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被人中途截住了。

“现在吃这个,你一会还吃不吃饭了?什么毛病?”骆闻舟好似刚好出现似的,若无其事地把他的手按下去,随后,不等费渡开口,他又对糖炒栗子的小贩说,“我这有零的,您给称两斤。”

费渡:“……”

骆闻舟接过包好的栗子上车,刻意绷着一点脸色,对费渡说:“明天别再专门过来了,我走回去也没多远——今天要不是为了过来买东西,我可能就在门口打车走了,那不就错过了?”

费渡痛快地说:“哦,行。”

骆闻舟:“……”

现在把方才那句话捡回去咽了还来得及吗?

他颇为郁闷,又不好表现出来,刚给别人定完饭前不准吃零食的规矩,就低头自己剥起了栗子,剥了好几个吃完,才大发慈悲地赏给旁边的费渡一个:“吃多了不好消化,给你尝尝味,吃完这个就没你份了。”

费渡没和这种“严于待人,宽于待己”的二货一般见识,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,他一低头,从骆闻舟手里叼走了栗子,并且顺势地在骆闻舟手指上舔了一下,意味不明地说:“确实甜。”

“敌人”又一次没有通知就开火放大招,骆闻舟当胸遭到一炮重击,险些呕出一口欲求不满的老血:“找事是吧,昨天哪个孙子晕过去了?”

费渡才不在乎这个,毫不以为意,正打算调戏回来,骆闻舟就率先喝住他:“闭嘴。”

费渡听出了一点恼羞成怒,在这场不要脸的较量中略胜一筹,便无声地笑起来,从善如流地闭了嘴。

车里只剩下广播在唠唠叨叨地念着晚高峰的封堵路段,两人一时相对无言,难以言喻的气氛却随着“嗡嗡”的暖气席卷过车里的每一个角落,几乎让人坐立不安起来。

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
如今,三藏法师途径大路,揭开了五行山上的法帖。

山崩地裂,餐风饮露的野猴子一声大叫,重见天日。

骆闻舟忽然说:“前面掉个头,去趟钟鼓楼。”

费渡一边并道进掉头车道,一边诧异地问:“我刚才看见新闻推送,不是说出走的几个学生都找到了,也锁定了嫌疑人?”

“哦,对,钟鼓楼刚出了一起凶案。”骆闻舟心想。

他大尾巴狼似的伸了伸腿,很正直地开了口:“凶手是327国道连环抢劫案里在逃的嫌疑人之一,这里面疑点很多,唔……我想再看看——我转给你的那封信看了吗?”

他语气太一本正经,好像本来就想说这个似的,连费渡都被他唬过去了,收了闹着玩的心。

“嗯,”费渡一点头,“留信的孩子真名叫什么,平时在学校跟同学关系怎么样?”

骆闻舟回过神来,拖回了自己围着地球转了一圈的魂,艰难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钟鼓楼的凶杀案上,顺着费渡的话音琢磨了片刻,他有些疑惑地说:“和同学的关系?为什么这么问?”

一般反应不是问他和父母的关系怎样吗?

因为冯斌出走前压在寝室桌上的信,就是写给父母的,开头是“亲爱的爸爸妈妈:留下这封信,是因为我每天都在烦恼,痛苦地思索着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诞生”。

似乎是常年在寄宿学校里生活,亲子关系受挫,感觉不到关爱,又加上青春期、学习压力大等诸多因素造成的一次情绪爆发。

“你先说,不然只有一封信,我没法做太多解读。”

“这个男孩叫冯斌,在育奋念高一,和同学关系还可以,据他们老师说,他在学习上是个中等生,不好不坏,家庭条件也还行,不过在那个富二代俱乐部里算普普通通,长得不错,学过几年音乐,除此以外,其他方面都不怎么突出,性格比较合群,没什么棱角,不是那种领袖型的男孩,也不是那种被全班孤立的。”骆闻舟顿了顿,“话说回来,这回一起出走的几个孩子,好像都是这种类型的——除了那个夏晓楠。”

“夏晓楠又是谁?”

新闻里提到未成年受害人的时候,都会使用化名,费渡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就是昨天晚上那起凶案的目击者,”骆闻舟简短地介绍了一下,“那个小姑娘是奖学金学生,家里比较困难,跟同龄人交往起来可能也没什么共同语言,在班里有点格格不入。”

鼓楼区晚高峰时段还算顺畅,不到二十分钟就开到了。

“左手边那个黄色的小楼看见了吗?就是那家快捷酒店,几个学生这几天住的地方,往前走两个路口有一家‘BD超市’,从那条路走,”骆闻舟一边指路一边说,“那天晚上,冯斌将近九点的时候,从宾馆出来,跟同学说的是想出去转转,大概半个小时后,夏晓楠以买日用品为理由,也离开了宾馆,他们俩是在超市后面的十字路口见面。”

费渡:“偷偷约会?”

“嗯,”骆闻舟先是应了一声,随后心里一动,好似不经意似的提起,“你中学的时候跟人偷偷约过会吗?”

费渡猝不及防,嘴角当即一僵。

他从未有过这样青涩的青春期。

费承宇不会允许的。

费承宇从来都认为,肉体可以发育,可以成熟,可以有欲·望,但如果仅仅因为荷尔蒙的萌动,就产生了什么诸如“青春期”之类的症状,对谁产生什么幻觉一样的所谓“感情”,那算什么?岂不是像发情的狗一样愚蠢?

费渡一顿之下,立刻调整过来,露出一个有点暧昧的笑容:“师兄,这就开始打听我的前任了吗?”

接着,他不等骆闻舟回话,就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有,我读的是公立学校,全校没几个富二代,也不太合群。再说喜欢我的女孩太多了,挑了一个,就得伤害其他的,那多不好?”

说着,他缓缓绕过超市,把车停在冯斌和夏晓楠见面的路口。

钟鼓楼景区已经又一次关门落锁,出了凶杀案,整个钟鼓楼景区显得格外肃穆,聚众赌博的保安科被整个端了,钟鼓楼景区的负责人临时当起了夜班,连清洁工都比平时卖力。

骆闻舟敏锐地察觉到了费渡方才瞬间的不自然,他深深地看了费渡一眼,没有一味紧逼,用其他的话打了个茬:“凶手就是在这里跟上他们俩的。”

费渡摇下车窗,四下看了一眼,皱起了眉:“那就怪了。”

“怎么?”

“这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,”费渡轻轻敲了敲车窗,“一般半夜三更拦路打劫的不会选择在这里蹲点——你该怎么筛选目标?你怎么确定经过的人下一步要往哪走?万一他们拐个弯就上大马路呢?不确定性太强了,而且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基本都有监控,就算不怕被拍到,也没必要特意过来留个影吧?”

骆闻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:“你是说,凶手很可能是事先知道那俩孩子约会的地点和方向,早早到这里来蹲点的!”

卢国盛不是重操旧业,他的目标就是冯斌!

可是为什么?

十五年前,卢国盛被一纸通缉令追得东躲西藏的时候,冯斌都还没出生,他能跟卢国盛有什么恩怨?

卢国盛又是怎么知道冯斌和夏晓楠约定见面的地点的?

还有那个毫发无伤的女孩……

 

共 191 条评论

  1. 匿名说道:

    十五年前, 冯斌还没出生? 那冯斌现在多大? 14岁? 13 岁? 这个年纪就上高一了? 时间线好像有点不大对吧

    1. 匿名说道:

      没吧,我觉得应该挺正常的,冯斌大概十五,上高一没问题啊

      1. 匿名说道:

        我感觉15岁的话应该是上初三。。。。

        1. 许盛的细腰说道:

          这样说吧,我十五岁高一上学期,十六岁高一下学期,时间线是对的上的。

        2. 苏添说道:

          我今年十三,还有两个月十四,然后我上初四,对得上(老子的评论一点也不快,系统麻利点)

        3. kaede说道:

          我13岁上的初三,20还是21毕的业

          1. 酒酿圆子说道:

            十岁就上初中吗?十三岁小学毕业的羡慕辽。。。。

    2. 費嘟嘟的淺意識说道:

      同年不同日月,國道***案件通緝日期可能在死者出生日期前,只要他把時間背好背滿就可能說出這種話。

    3. 匿名说道:

      兄弟这是2018的文

    4. 匿名说道:

      没问题啊,没出生不代表没怀着,大概估计一下,15岁高一,可以的

  2. 嘟嘟的秋裤说道:

    表白甜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表白舟渡绝美爱情啊啊啊啊啊啊,表白嘟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,妈妈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
    1. 匿名说道:

      我也爱啊,甜甜好厉害

  3. 骆驼肥嘟嘟说道:

    盲猜女孩子是帮凶eee。?

  4. J说道:

    爱了(⑉• •⑉)‥♡

  5. 说道:

    后来那场爆炸与险些生离死别的崩溃,就像是一只看不见的黑手,一头把他推进了这口名为“费渡”的沼泽里,想要疼他,想要照顾他,想要像撕开一件工艺品的包装一样,慢慢地揭开他层层叠叠、看不分明的心,骆闻舟用单方面的宣言开启了这一段路,做好了长途跋涉的准备,背起了一个行囊的耐性
    我也想进这个沼泽(´..)❤

  6. J说道:

    我也想进那个名为费渡的沼泽(⑉• •⑉)‥♡

  7. J说道:

    我也想进那个名为费渡的沼泽(⑉• •⑉)‥♡,但是只有“舟”才能过啊

  8. 匿名说道:

    看完之后立马就摘抄,大大文笔太好了

    1. 时七说道:

      对对对,我连手账本都用上了哈哈哈,就是为了抄出舟渡的绝美爱情,而且每抄一段就写一段赏析,期末考试作文如果让我写一篇耽美文的读后感,我分分钟写几千字哈哈哈哈,我活在梦里(⊙︿⊙)

      1. 起名已废说道:

        鹅鹅鹅,这位姐姐可不可以加我一个??

  9. 无语说道:

    哎,一刷的我表示p大的文好深奥。。。。里面折射出好多社会的阴暗。

  10. 吼吼吼吼吼说道:

    我爱嘟嘟,表白骆队

  11. 匿名说道:

    听说系统会给安排名字?

  12. 雷狮说道:

    爱P大的文,虽然有点惊悚

  13. 匿名说道:

    “左手边那个黄色的小楼看见了吗?”
    我好像想歪了。。。。。。

  14. 北冥说道:

    我偏向夏晓楠是卢国盛的同谋。几个在班级里算是很平凡的孩子离家出走,卢国盛可能临时答应了夏晓楠什么,抑或直接干脆地以她自己的命要挟她把与冯斌的约会地点说出来,我有种预感,前一章被爸爸打了巴掌被妈妈拖着走的那个小胖子可能知些情况。。
    嗷嗷嗷太多疑惑了。。。。
    为什么这几个离家出走的孩子都是在学校里很平凡,且不上不下的那种,而夏晓楠明明与他们截然不同,还要丢下爷爷“离家出走”?她家里有什么很大的负担?除了穷和爷爷年纪老迈,照我看来她明明是个很理性的女孩啊,这样痛快一时有什么好?
    卢国盛是怎么知道冯斌与夏晓楠的约会地点?为什么他看见了夏晓楠却放过了她?只是因为她是个女孩?
    夏晓楠为何精神失常?她看见了什么?

    实在太多疑惑。。。。。

    1. 二刷失忆的某人说道:

      是因为学校里有些非人的规则(对于那个女孩来说,具体是啥就不剧透了),老师还不管,所以女孩才会跟小男友走,至于她为啥没死嘛…我忘了…「捂脸」
      系统你是不是想被炸??

  15. 费总的腰说道:

    敌人”又一次没有通知就开火放大招,骆闻舟当胸遭到一炮重击,险些呕出一口欲求不满的老血:“找事是吧,昨天哪个孙子晕过去了?”
    晕过去了?骆闻舟这么猛吗?心疼费总!

  16. 处女座的心理洁癖说道:

    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    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    所以……骆闻舟和费总是不是第一次啊!!!!我要崩溃了!!!

    1. 渡我说道:

      骆队是有前任的,刚开始不还说前阵子有一个刚分手,然后去国外了。但是嘟嘟是身心俱洁,雏儿一个。

  17. 处女座的心理洁癖说道:

    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    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    所以……骆闻舟和费总是不是第一次啊!!!!我要崩溃了!!!
    (我的评论为什么总是提交不了???)

  18. 匿名说道:

    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    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    所以……骆闻舟和费总是不是第一次啊!!!!我要崩溃了!!!
    (我的评论为什么总是提交不了???)

  19. 匿名说道:

    ???????

  20. 匿名说道:

    大爱嘟嘟!!!

  21. 蓝二哥哥的小娇妻说道:

    P大的文是我喜欢的类型,例如杀破狼,大哥,

  22. 匿名说道:

    超爱P大,她的文我有好多都看了两遍了!所有的都好好看!!!

  23. 政权分立与民族交融说道:

    突然想到我们学校就是鼓楼校区,然后我们家在学校附近,虽然名胜古迹早很多年因为文革拆了,但是学校周边是四通八达的小巷子……

    1. 匿名说道:

      我想到了南京的鼓楼……?

  24. 我爱耽美说道:

    表白郎乔姐姐///
    爱你呦///

  25. 陆成江说道:

    感觉女孩有问题,而且还有故事,不要问我为什么,看了破云的后遗症(没ky)

  26. 匿名说道:

    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    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    所以……骆闻舟和费总是不是第一次啊!!!!我要崩溃了!!!

  27. 匿名说道:

    骆闻舟余光凝注着费渡的侧脸,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遥远的少年时,第一次懵懂地抓住了喜欢的男孩的手,那只手是粗是细已经记不清了,唯有那时心里好像放了一把烟花的滋味历历在目。

    随着他年纪渐长,阅历渐丰富,开始觉得肉体往来也就是那么回事,像吃喝拉撒一样稀松无味时,当年曾经真真切切在胸口灼烧过的热流再也没有出现过,像是被什么封印了。
    所以……骆闻舟和费总是不是第一次啊!!!!我要崩溃了!!!

  28. 匿名说道:

    啧啧啧,没想到费总还是初恋.

  29. 水墨河山说道:

    盲猜女孩儿是当年卢国盛三人犯罪团里小太妹的女儿(难道是我想象力太丰富?)

  30. 匿名说道:

    三藏法师途径大路,揭开了五行山上的法帖
    骆闻舟被扑面而来热血澎湃的洪水猛兽拍的找不到东西南北
    P大文中的心理描写太细腻了,骆闻舟好像被狐狸精鬼迷了心窍,勾走了魂

  31. Z说道:

    为什么在车里开暖气要开窗,难道烧的是煤气?

  32. zzz说道:

    噗我觉得舟舟是想和渡渡看情人镜哈哈

  33. 六年级的渣渣,除了感情线其他都没看懂的渣渣说道:

    “敌人”又一次没有通知就开火放大招,骆闻舟当胸遭到一炮重击,险些呕出一口欲求不满的老血:“找事是吧,昨天哪个孙子晕过去了?”

    看我发现了啥嘿嘿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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